心脏像是塌陷了一块,软的厉害。
曲燃抱住他,用手顺着他后脑柔软的头发,亲亲他粉色的耳垂。
“好,抱。”
曲熵额上憋出了青筋,终于将溢出腺液的龟头抵在穴口。
孟樾绮敏感地抖了一下,紧紧抱住曲燃的脖子,红着眼眶趴在他怀里。
曲燃停下抽插的动作,亲吻他汗湿的肩头。
“樾樾老婆,疼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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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缓慢挺进他已经撑的不行的甬道。
“呜……”
孟樾绮蹙着眉,紧张地张口咬住曲燃的肩膀。
嘟起的穴口软肉被撑到极致,狭窄软嫩的腔道亦然。
水很多,但是太紧了。
曲熵和曲燃被夹得绷紧下颚,他们也不好受,汗珠不断沿着侧脸滑到下巴。
孟樾绮咬着曲燃的肩膀,呼吸急促,努力放松身体容纳两根尺寸都过于可观的性器。
“啊――好撑……呜,太满了……”
终于全根挺进,孟樾绮松开曲燃被他咬出深深一枚牙印的肩膀,埋在他颈窝语无伦次地哭喘:“不要动……先不要动,疼,我疼……”
“我害怕,呜呜……”
曲燃重重喘了一口气,偏过头亲他红成一片的耳朵尖,“好,不动,樾樾老婆乖。”
曲熵俯身贴近他单薄的脊背,亲吻他赤裸的肩头,轻声哄:“乖宝宝,呼吸,放松。”
两人果真停在他体内不再动,不停亲他安抚他,等他缓过最初那阵强烈的不适。
到底是用了催情药,缓过最初的撑涨和痛感,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难以忍耐的,密密麻麻的酥痒,软嘟嘟的湿润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无意识去夹埋在体内的两根鸡巴。
孟樾绮靠在曲熵怀里,缓慢扭了扭臀,红着脸小声说:“好痒……daddy,樾樾里面好痒……”
“小狼,小狼动一动……想要……”
曲燃呼出一口气,尖尖的犬牙叼着他小巧的耳垂磨,含糊回应他:
“好,给你。”
埋在体内的粗长性器开始缓慢挺动,以同样缓慢的频率让他适应。
不过他后穴到底太嫩太紧,兄弟俩一齐动起来实在难,滚烫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孟樾绮赤裸的肩背,只得控制着速度和频率你退我进,圆硕的冠头轮流?H弄着他敏感点和最深处的腔道。
太满了。
也太爽了。
灵魂像是漂浮在空中,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穴肉被两兄弟捣得烂熟,体内汁水不要钱地流,两人?H干的速度渐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变得密集,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
孟樾绮被夹在中间,不停上下颠簸,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人害怕又让他上瘾,粉白的脚趾都透着糜烂的情欲味道,在快感中蜷紧又放松。
他仰着细白的脖子无意识地哭叫。
“哈啊――!好爽……好爽……”
“快一点,?H我,把我干坏……啊――!”
*
或许他不该说这样的话,虽然是爽过头无意识的呻吟。
但他确实快要被?H的坏掉。
不知道到底被两人夹在中间干了多久,哪怕是催情药的药效早已经过去,兄弟俩还是没有放过他。
昏昏沉沉地晕过去又被弄醒,快感成了磨人意志的负担。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颠簸中哭叫,嗓子都叫哑了也没有被放过,直到两人把他的小腹射的鼓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才彻底罢休。
他的性器因为被绑着,就算高潮了也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