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却又似乎什么都看得见。

这熟悉的梦已经很久没见到了,没想到今日又碰上了。

楚暮云厌烦它,或者该说是厌烦这种生活。

永远只有自己,永远都只有乏味和空洞,有意识没意识都是冷眼旁观,掌管着一切又如何?他宁愿只是一个人。

楚暮云不知道为什么会再度看到这个梦,但他不会再被它俘获。

他该是惧怕它的,但谁又规定,人一定要臣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