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转身就走。

殷破甲模样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下算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他眼见周帝面色不虞,立刻跪地请罪:“微臣殿前失仪,请陛下恕罪。只是燕太子离京之事并不简单,陛下一定要彻查才是。纳兰春与太子一向亲厚,再算上烟年公主,此三人分明暗中结党,若不治罪,难平流言蜚语!”

赵素心想容宣猜的一字不差,殷破甲殿前果然抓住了这件事情来做文章。她抬手对周帝施礼:“父皇明鉴,儿臣与姬凡并无来往,怎会与其勾结,实在荒谬。”

她语罢顿了顿,又用容宣教的话反问殷破甲:“你如今指着陛下的亲子亲女亲外甥,说他们有叛国之罪,让陛下严惩。可按照《周律》来论,叛国之罪当诛连九族,莫不是想把父皇也拉到刑狱里一起砍头?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你口口声声说汝陵郡王有叛国之罪,可听闻你殷氏也有女儿出嫁,与纳兰府沾亲带故,真论起来也在九族之列,殷将军当真是无偏无私,让孤好生佩服。”

贵族就是这点好,盘根错节,互相牵扯,每家都能拉出几个联姻的亲戚来。

殷破甲脸色铁青,被噎得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