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院外的桃花树下,不知大人可曾瞧见?又可曾在那女子的坟地上来回走动?如果挖坑便是大罪,那柳家人包括大人你,岂不是罪加一等?”

司徒逊想起后院那棵开得极其艳丽的桃花树,自己还曾经在树下饮茶喝酒,后背莫名冒起一股凉意。

柳夫人头晕目眩,已然开始站不住脚了。她一把推开搀扶的人,勉强打起精神咬牙恨声道:“那地是我柳家买的,那便是我柳家的地,盖屋盖瓦由不得旁人置喙!”

容宣闻言看向她,出声反问道:“柳家的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东临侯府再权势滔天也是赵家之臣,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子民是皇上的子民,什么时候成了你柳家的地?天下何处黄土不埋人,太上皇不过想在自己的地里种两棵树,却反被你们咬住不放,你们柳家是想造反不成?!司徒大人偏帮柳家,莫不是想跟着造反不成?!”

凌空飞来一口大黑锅,司徒逊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他面色苍白的看向容宣,又气又急,哆哆嗦嗦抬起手指着他,半天都说不出来话:“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