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将军在笑什么?”

谢镜渊推门进屋,笑得直接跌在了榻上。他将脸上的面具一摘,随手扔至一旁,过了好半晌才气喘吁吁地道:“本将军在笑晋王是个睁眼瞎,好好的一个治世之才不用,偏偏当做弃子扔到了将军府来,真是可笑,何其可笑。”

楚熹年自己也觉得想笑,他俯身撑在谢镜渊身侧,声音低沉道:“那将军该谢晋王才是,否则如何遇见我这个良人。”

“良人?”谢镜渊闻言掀了掀眼皮,轻哼一声,“分明是个奸人。”

他想不出天底下还有谁比楚熹年更奸了。

楚熹年吻住他的唇,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声音模糊:“奸人就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