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过后,又到了扎针的环节,一个谢敏不太喜欢的环节。
“您似乎对针怀有一种恐惧心理?”
梁医生将药物注入谢敏的腺体,红肿的组织被水液充盈,被其他信息素影响的刺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种不太妙的痒意。
“有这么明显吗?”谢敏勉强笑了笑。
“您的青筋都爆起来了。”梁医生把注射器放到金属托盘中,回应道。
“我第一次腺体受伤时,有个笨手笨脚的废物,把针留在了我的腺体里。”谢敏轻松地道。
“???”梁医生再次瞪大眼睛,他总觉得每次和谢敏聊天,他那因年迈而耷拉下来的眼皮会奇迹般地向上生长。
“您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梁医生干巴巴地附和。
“我也这么想。”谢敏碰了碰医用腺体贴的位置,突然闻到一股很淡的、熟悉的气味。
是硝烟信息素。
“梁医生,您注射的是什么口味的修复液?”谢敏疑惑道。
“修复液是无味的,长官。”梁医生正在收拾东西,没注意到谢敏眼底的怀疑与惊骇。
谢敏抿着唇,望向窗外流云,半晌没有说话。
由于昨日发生的装甲仓库事件,零号陷入了一波军事纠纷执政官城堡主张系统调查零号统辖的区域,美其名曰加强防御,但任谁都知是对零号内部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