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吸。
副官的手搭在书架第三层,但第三层上全都是厚重的文件夹,他分不清。
“还需要吗?”执政官把对方腹下的墨水痕重重揉开,汗水洇出花朵一样的色块。
“一次性说齐可以吗,长官?”副官侧头抱怨,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可以。”执政官道。
副官被抱了起来,双腿悬空的姿势令他有些头晕目眩,隔着薄薄一层纱,胸膛被钢笔帽的铁夹咬住。
他浑身只剩一层毫无蔽体功能的黑白两色布料,是绸又是纱,长发绞着对方的手臂,平添一份轻盈暧昧。
兔尾巴在手指的推动下动了起来。
是摩斯电码。
副官把头埋在对方颈侧,手臂和双腿用力勾住,努力保持平衡,重量却不尽如人意地向某处不断跌落、挤压。
兔尾巴被掌在对方手心里,像是托着他半条命。
浑身都是汗,副官努力抽出那份执政官需要的文件,汗津津的手指抹花了上面题头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