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聒噪而坚定地跳着。
傅闻安下意识搂住谢敏的腰,特工的碎发扫过他耳廓,那只野性大发的猫叼着他的耳廓,拿唇蹭了下,而后轻声道:“我现在看起来很好上吗?”
傅闻安偏头,让自己的耳膜免受对方气音的骚扰,回道:“一般。”
“骗子。”谢敏吐了下舌头,退后一些,唇擦过傅闻安的嘴角。
在被傅闻安抓住之前,谢敏灵巧地从他怀里溜走,如一条入水畅游的面条鱼,滑溜溜的。他笑起来,满是得意,哼着调子迅速穿完衣服,回头。
傅闻安仍靠在墙上,意味不明地凝视着他。“你看起来没那么抵触。”
“因为我发现以这玩意的紧实程度能勒死人,虽然使用起来有些麻烦。”谢敏系好扣子。“该出门了吧,长官?”
傅闻安依言走来,两人并肩出去,靠近门时,谢敏眼疾手快,将先前藏匿的药物收回,几乎同时,傅闻安瞟了他一眼。
好在,对方似乎没发现。
“走吧。”他道。
谢敏从善如流地走出房间。
城邦全界会议的会场在亚文劳斯歌剧院,冷肃恢弘的装修风格使整个歌剧院蒙上浓重的贵族气息,从喷泉广场向前,开阔湖水包围着位于湖心岛的歌剧院,红毯从百米外铺到罗马柱环绕的大门。
不同于在入口处停下的商务车,一辆印着风雪羚羊标志的黑色轿车长驱直入,穿越人群,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只来得及拍下车辆的影子,就见它消失在通向湖心的专属通道中。
无人敢对如此嚣张的行车方式说三道四,在安斯图尔,敢堂而皇之将风雪羚羊旗帜贴在车身的,只有执政官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