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懒怠样子,这会儿连半秒眼神都没往她身上落过去。

真有病。

他天生的唯江怡脑袋,除了他老婆,谁也没资格让他主动记着。

陈黎见他唇角都没掀动半分,显然是懒得搭话的架势,她抿紧唇,心底难受。

她还以为,他们都会记得那次。

高三那年寒假,她来京宜参加比赛。

京宜的冬天要比江州冷上许多,她在江州生活习惯了,下飞机抵达京宜当时,整个人都被冻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