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手拎着她背包,一手掐住她的后脖颈,带着人往门口走。

“干嘛呀谢京妄?”

江怡苦着小脸,以前比赛时,她认识过一些江州的朋友,实在没办法,她去找这些朋友,借用一下舞鞋。

虽说不是自己的舞鞋,上脚的感觉肯定会有差别,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谢京妄松开手,跟拍盛夏脑袋似的,温热掌心碰碰她柔软发顶,说话的腔调又拽又狂妄,“怕什么,男朋友在呢,只管去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