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送到京宜大学,特别高兴,因为我可以努力,和他上同一所大学。甚至还幻想过我们在大学里遇上,他会不会记得我。”

女孩失落地低下脑袋,“可别说记得了,甚至从未正式见过一面。”

每一次,都是她在背后远远地看着谢京妄的背影。

他们连话都不曾说上一句,甚至眼神都不曾对视过一秒。

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雨势渐大,天气阴沉的更厉害了,或许很久,这场雨都不会停。

那女孩耸了耸肩,像是释怀,又像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