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红。

犹豫着,是把他叫醒吃饭量体温,还是让他就这么睡着。景燃自己发烧的时候连身都不想翻,所以景燃使用了较为传统的体温测量方法。

他伸手,手指指背贴在燕岁的额头上。

他刚从外面回来,裹着一身清早的寒凉,手指也是冷的。所以贴上去的一瞬间,他感觉燕岁的脑门可以煎个蛋。

见燕岁有些转醒,他脑袋短路地问,“你想吃煎蛋吗?”

燕岁迷茫地,半醒着,“我发烧了吗?”

“有点吧,你有体温计吗?”景燃问。

燕岁摇头,然后可能是把自己摇得有点晕,好不容易撑起了小半个身子,摇两下头又倒回去了。

“没有。”燕岁气若游丝地说。

景燃偏偏没买温度计,可是正打算再下楼一趟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是赫尔里太太。”燕岁哑着嗓子,“她是我甲方,听说我生病了要来探望一下,我就给了她地址。”

“喔,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