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燃说了句回来你就知道了,然后他得好好开车,便挂了电话。

这番对话听得阿笙想开瓶酒。

“恋爱的人哪。”阿笙怅然,“来吧,写点意见我带回去,你也好早点去车站。”

返程的路上,婚礼席间阿笙说的婚礼,他当时真的隐隐有些动心。但国内对于这种感情的包容度他不敢冒险,景燃在业内名声斐然,他不能让景燃被人指指点点。

再者说,景燃爸妈的态度摆在那儿,总不能把人家当空气。

高铁准时抵达A市,景燃说可能错不开时间去接他,让他自己打车回来。对此燕岁没多想,因为他知道今天景燃挺忙的,到站之后自己打了个车回家。

回家之后觉得不太对劲。

艺术家对这种事有着比较精准的嗅觉求婚。

或许是他太了解景燃,从一开始他说要去上海陪阿笙一起参加一个婚礼,景燃就有些微妙,说,婚礼啊……

就说了这么三个字,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