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着阿笙的话,“嗳,景燃。”
景燃背上包,“怎么了?”
“我如果以后挣不到钱,我能一直躺在家里让你养吗?”燕岁问。
阿笙说了,任何男人,任、何,男人,不论他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收入水平,面对伴侣的这一问题,都会挺直腰杆说,当然可以,我养你一辈子。
但其实养不养的另说,在这一时刻他们想要的是一种崇拜感,更甚则是,他们在那一刻看待伴侣就如同在看一只宠物。那种此生只能依托在自己身上的毛绒绒的宠物。
结果景燃仰着脑袋说:“宝贝儿,就这么不想画吗?”
燕岁:“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我会换锁的。”
然后扭头回去画室了。
「阿笙:这他妈是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