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燕岁,冷着一张脸,目光不善。

“Yes,thank you sir。”

燕岁有些错愕于景燃的声音原来可以这么有压迫感,因为一直以来这人对自己说话的状态像个下一秒就能掏出某件产品说,老板不考虑一下吗,今年新款。

对方赔了个笑坐了回去。

燕岁悄悄鼓了下腮帮子,侧了些头,说:“哇,你好凶。”

“我又没凶你。”景燃无辜,然后忽然掌心向上,朝他伸手。

燕岁:“嗯?”

“让我看看你手表,好奇。”景燃说。

取下来给他看?燕岁微不可察地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下唇角,然后抬起右手,放了上去。

景燃的手很暖,和看上去的一样,掌心干燥,有些薄茧。

“法拉利陀飞轮。”景燃握着他的手,表盘上有Ferrari,“帅啊,戴左手吧,让我多看看。”

“好啊。”燕岁把表摘下来,换到左手。

换好后,燕岁实在是忍不住好奇。这人能坐在咖啡厅里等一个未必会回来的失主等三个小时,在巴黎住总统套房,微信昵称叫“Give up”,还来这样极其小众的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