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因为燕岁这种坐牢,和普遍意义上的“坐牢”, 是同源的, 都是其本人自己造成的结果。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因为夏千沉和钟溯的加入, 让车队完整了起来, 而且这两个人配合了很久,熟知比赛规则,合作起来就很轻松。

几天后,夏千沉和钟溯从川藏高原拉力赛回到A市,景燃便忙碌了起来。

作为几乎同体量的赛车手,他要陪夏千沉练车,帮助维修队调校赛车,并且为今年的环塔拉力赛制定赛程计划。

燕岁也终于慢吞吞地启动开始画画,结果是景燃晚上回家,这人换了个游戏,糖豆人。

“……”景燃无奈,坐到他旁边,“我现在要上楼检查一下你画到哪儿了,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燕岁瞄过来一个眼神,“不要嘛”

好像被拿捏了,但他不在乎。

燕岁这幅不是定制画,是巴黎有一家画廊新开业,请Amulet自由创作,没有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