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蒋边鹤给他们租了个四合院。

巷子窄得没法会车的那种四合院。

客观上来讲, 完美符合燕岁的要求。只是, 四合院听起来真的有点浮夸。

“到了。”蒋边鹤停好车……

说是停车, 其实就是把车停在巷子中间, 他打了个双闪,“停一会儿没事,我帮你们把行李弄进去。”

景燃反复地说没事儿,他自己能拎,但蒋边鹤很热情, 也很迅捷, 直接拎着俩大箱子大迈步进了院子里。

蒋边鹤说这套四合院的户主已经移民了,本来想卖, 在中介挂了很久都没出掉,干脆闲置在这儿往外租。说以前还有人租下来做过民宿, 亏的裤衩洞都缝不上。

“哦对了,保洁已经做过一次了,里面干干净净的。”蒋边鹤说完, “那我走啦。”

燕岁非常诚恳地道了谢, 蒋边鹤说没什么, 他和骆琰飞很多年的朋友了, 骆琰飞托付的人他必定要照顾好。

说着,蒋边鹤想起了什么,“哦,他最近是真没钱。”M?Y?齐/尔/衣/奇/奇/奇/灸/散/⑦

景燃噗嗤一笑,“没事儿,让他别惦记了。”

蒋边鹤走了之后,偌大的四合院里就他们俩。

燕岁观光了一圈,这院子是真的大,木质建筑庄重又气派,“虽然许家也是中式别墅,但四合院就是四合院。”

“当然了。”景燃摸了摸正厅的八仙桌,“黄梨木啊,讲究人家。”

燕岁走过来,伸手,“快,让我摸摸。”

他想摸他的寸头。

景燃无奈,便坐下来给他摸。

寸头像胡茬,摸起来掌心酥酥麻麻,像是在超市里把手伸进米缸。

燕岁摸了个爽。

然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