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如蜉蝣撼树,可笑不自量。

旅馆房间能听见走廊人们聊天的声音,游客们的欣喜让燕岁心生无名的烦躁。

“我们出去吧。”燕岁说。

景燃便起身。

正想拿起外套出门,景燃抓住他手腕,又说:“我爱你。”

苍白而有力量,有一种情绪代替焦虑和不安开始充填他心脏。

燕岁感觉他这辈子的眼泪都流给景燃了,纯粹的爱神圣又悲凉,那些“神告诉我们”的箴言最终还是由人去诠释。谁会走两千多公里去诵经,谁又会辗转半生去找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