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抒却只是冷笑:“他只是毁了你,并不是毁了这个家。”

“你!”

唐冶看着苏抒,气得浑身发抖。但最终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憋着气去打救助电话。

很快,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来了,他们带走了项琴韵和那个孩子。

医护人员离开之后,唐冶没有忍住,他一把抓住唐酥的领子,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酥被吓坏了。

他从未见过唐冶这样的表q。

在他的记忆里,唐冶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就是一个普通的big学jao授。到了家里,唐冶脱下西装,就是他和蔼可亲的爸爸。

哪怕到了后来,唐冶出了轨,好爸爸的形象在唐酥面前一夜崩塌,但他依然是温文尔雅的,哪怕苏抒话说得再难听,他也充其量不过是摆个冷脸,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可是现在,唐酥在唐冶的脸上看到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可怕。

唐冶的眼睛通红,脸上的表q也狰狞起来,看起来像是索命的恶鬼,再不见平r里一丝一毫的温文尔雅。

苏抒见到唐冶这样b迫唐酥,她连忙将唐酥挡在身后,冲着唐冶说道:“唐冶,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事q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你的错。是你贪图新鲜,和女学生搞在了一起,又不想负责任,和我离婚。”

“如果你能坚守底线,我们现在还是幸福的一家人。”

“如果你Gan脆利落地提出离婚,我也能带着酥酥马上离开这里,去别的星球过我们的r子。”

“但是你既忍不住yo惑,又怕离了婚被人扒出来你和女学生有染,才让我们的生活变成现在这样糟糕透顶的模样。”

“你欺负酥酥做什么?酥酥才五岁!他懂什么!”

“他懂什么?他什么都懂!”唐冶近乎咆哮,“你也听到研究员怎么说了,他们说,酥酥的脑域十分发达,别看现在只有五岁,智商绝对可以和成年人媲美。”

“他们甚至还说,酥酥现在可能比你我还要聪明。这么聪明的他,什么不懂?”

“他聪明和他懂得多是两回事!”苏抒反对,“你有jao过他这些吗?你有告诉过他你和项琴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你没有,你自己也知道你们的事见不得光,你自己也知道你究竟做了多么龌龊的事!”

唐冶被气得脸s发白:“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这件事,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苏抒都要被气笑了,“唐冶究竟是谁在无理取闹?”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控制了酥酥的终端,不让他学任何和社会、nun理方面的知识,只让他学习自然科学。你阻挡了他的学习,现在又来说酥酥什么都懂?”

苏抒抱着唐酥,一脸高贵冷艳地转身:“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友q提示你,现在与其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到酥酥的身上,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前途要怎么办!”

唐冶差点被气晕过去。

回到卧室,苏抒将唐酥放到cuang上,me着唐酥的头发,说:“酥酥,乖乖地睡一觉,好不好?”

唐酥摇摇头:“妈妈,我不困。”

唐酥不想睡,苏抒也没有b他,只是me着唐酥的头说:“酥酥,你没错。你在保护妈妈,妈妈真的很开心。”

唐酥问:“那妈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和爸爸说什么?”

苏抒me着唐酥的头发的动作愣在了那里。

唐酥问:“妈妈,不能告诉我吗?”

苏抒的眼中有泪水滑落:“酥酥,不要问,好吗?”

唐酥顿时将所有的话都憋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