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琢玉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不是,他就是困了。小孩子嘛,都这样。”
小孩子唐酥:“”
救命,他刚刚在想些什么?
现在他在谢琢玉眼里,就只是一个小孩子!
伏胜不知道谢琢玉说得对不对,但伏胜也没Yang过小孩子,在这方面伏胜自认为没有谢琢玉有发言权,因此他默默地闭上了嘴,认同了谢琢玉的话。
伏胜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看向唐酥:“我究竟应该叫你苏唐,还是叫你郑襄?抑或者,这两个哪个都不是你的真名?”
你真相了,兄弟。
但唐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向伏胜解释。
实话实说?
就算伏胜不怕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他一个古人,能听明白什么是系统、什么是程序、什么是无限流游戏吗?他又能接So自己只是一串由系统造出来的数据吗?
唐酥转头看向谢琢玉,妄图从谢琢玉这里得到一些处理这种问题的经验。
谢琢玉确实不愧于自己“谢神”的名号,对于这种问题来说,他解决得简直是得心应手:“这件事你不用问了,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
唐酥:“”
您老人家的风格还是这么与众不同。
伏胜看起来也被谢琢玉的话噎得不行,但一个古人,面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最会自我pua。
总之,也不知道伏胜自己脑补了什么,总之他就这样十分自然地接So了谢琢玉的敷衍,居然真的没有再问下去。
唐酥看得猫猫震惊。
果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