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道新鲜的伤口,是陆衔舟试图重新标记她时留下的。

谢思远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沈棠梨深呼吸了几次才转回来。

“警察已经到了。”他声音平静,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陆衔舟会被带回榕城,以故意伤害和非法拘禁的罪名起诉。”

沈棠梨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十年纠缠,三年怨侣,他们有过最难以启齿的爱,也带来最刻骨铭心的伤害。

最后尘埃落定,还是要以这种方式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