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咸鱼小郎君叹息一声, 随后砸吧砸吧嘴:“我想吃羊肉串了。”

殷晏君有些忍俊不禁地抬手揉了揉小郎君的脑袋,如今小郎君尚且不足二十未曾束冠, 所以平日里都是用一根长长的发带将头发绑住。

可能是这几个月经常被道长头顶,徐砚清已经从一开始的别扭变成了如今的习以为常,他满脸笑意地扭头望着玄尘道长:“道长是不是以为我要说小羊这么可爱,我们怎么可以吃小羊!”

“不。”殷晏君轻笑:“我以为你要说,小羊这么可爱, 你想和小羊一起玩。”

徐砚清嗤笑一声:“我哪里有那么稚气, 又不是阿宁那个胖娃娃。”只有小娃娃才想着跟动物玩,他是狠心的大人了, 只想着干饭。

“等回家让赵姑姑给你做炙羊肉。”殷晏君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