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徐砚清叹息一声,感觉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整个人都被软绵绵的床榻治愈了。

殷晏君在小郎君沐浴的时候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做晚课,将书写完的经文收拾起来,外面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进来吧!”殷晏君收拢好那些经文,抬手将书案上的一本棋谱拿了起来。

得到回应殷元城抬手推门,他几步走到殷晏君面前跪坐下来:“官家,明日上午我便启程回京都。”

“嗯。”殷晏君淡淡点头,随后又叮嘱了一句:“此行回城你是有一人,路上一切小心。”

殷元城颔首,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口:“官家,您为何会对徐小郎君如此另眼相待?”甚至为了徐砚清去做一些平素里根本不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