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的密林,脑中浮现起的,却是马车上的那一瞥。

她的直觉,向来敏锐。

晚间,黎莘与徐氏被留着用素斋。

清淡爽口的细丝凉面,几碟酸甜的小菜,再来一杯据说是春日里酿的花露,吃的徐氏浑身舒泰。

黎莘只是挟了一些,花露也浅浅沾唇,大多都没有咽下,而是被她吐在帕子里了。

花露太过甜腻,气味冲人,她不喜欢。

和清亲自招待她们,与她说过两回话,黎莘就知晓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