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恒恨不得埋入那销魂地,狠狠欺负她一番。

可她哭的这样可怜,他心里又落的不忍,便退而求其次,隔靴搔痒也好。

那阳物根本不是黎茵说的银样蜡枪头,针尖就更不可能了,即使只是在外徘徊,黎莘都能感受到它蓬勃庞大的尺寸。

她咬唇压着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两条腿颤巍巍的环着他的腰,等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湿粘的穴儿上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