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她两只挣扎的手,反剪在她身后。

“她算我哪门子的妻?”

因这姿势,黎莘不得不被迫挺起胸,两团软绵隔着薄料抵在他胸膛上,羞人的紧。

黎莘咬紧下唇,耳根微热。

长腿佬阿姨整理庄凌恒又道:

“我的妻,本该是你。”

他喑哑嗓音响在她耳畔,听的黎莘心间狂跳,偏头不敢直视他。

这该死的男人,凶起来可真要命。

黎莘深吸一口气,并不承认:

“你说甚胡言乱语,赶紧将我放了,我当你是吃酒醉了不予计较,否则,否则”

她面红耳赤的支吾着。

庄凌恒哑声一笑,托起她面庞,鼻尖抵过去:

“否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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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二十五】(微H第一更)

他跟的这样近,两人呼吸都是交融的,黎莘若是开口说说话,唇就要碰上他。

因此只好闭了嘴。

庄凌恒略退开了一些,身体却不让,仍是抵着她。

黎莘眼睫不安?舞舞叄怡 陆捌?捌叁贰?的轻颤着:

“你醉了,莫胡闹了,让我回去,我便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她低声哄着他,娇侬侬的嗓音,更像是同他撒娇。

庄凌恒箍着她腰肢,掌间肌肤软腻的似要融在手里,他忍不住轻揉了一记,换来她身子一颤。

“为何当初不是你?”

他仿佛钻了牛角尖,

“为何不?追更裙√捌医肆陆伍柒玖零玖Q?嫁我?”

若他如今与黎茵夫妻和睦,自不会再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若他从未见到她,不与她有这些接触,也不会再为她动心。

偏偏世事难料,人心难控, 他同样不例外。

黎莘咬了咬唇,素齿丹口,红白分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非我可违抗的,嫁不嫁你这事,何时由我说的算了?”

否则谁会放弃这么个香饽饽,去嫁个色中饿鬼呢?

她终于直视他,水杏般的美目里笼了浅浅雾色,瞧的他心尖都揪紧了。

他挫败叹一口气,低下头,正好埋在她裸露的秀颈上。

他双颊滚烫,温度炽热,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却无处可退,只得轻声道:

“快些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妥。”

庄凌恒不动弹。

他嗓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滑过她的颈子,平生了几分暧昧情愫:

“我不放。”

黎莘羞恼不已:

“你又不是那小娃娃,使的什么性子,若让旁人发觉了,叫我如何做人?”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瞥着门。

庄凌恒按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勾过她的后腰,掌心竟是探入薄薄外衫,又近一层,贴在她肤上。

黎莘抽了口凉气,开始不住的往外拉自己的手:

“庄凌恒!”

她雪腮嫣红,比涂抹了胭脂还要来的动人,他一个忍不住,就将吻轻轻落在她温热的颊上。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昏暗空间里,黎莘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双手虽被放了,却依旧无法抵抗他的侵袭。

她一边推拒,一边止不住的娇喘:

“你别胡来……你……”

她忽然猛的一颤,手中揪紧他胸前的衣襟,

管里医溜韭吧寺泗吧舞妻,“你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