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从她唇边淋溢而下,顺着纤细的脖颈蜿蜒进领口。
褚元着迷地吻着她的唇瓣,顺着那染了她甜香的酒痕往下舔咬她的下巴、脖子……
醉中的陈心失了禁忌,叫得淫浪异常,“……啊……痒,好痒……不要了,人家湿了呀……”
她一边躲着褚元的动作,一边又蹭着他身子,欲拒还迎,既骚且甜。
褚元红着眼,伸手胡乱撕剥她碍事的衣服,恨不得将她吃下去。
他蛊惑着问,“哪里湿了?”
陈心捉他的手往腿根放,瓮声瓮气地,“这里……这里有个小穴,在……流水……”
褚元顺势将手盖在那鼓鼓的馒头穴外,肆意揉弄。他凑上去含吮陈心的耳垂,听她抑制不住的娇喘,他冷声问她,“小穴怎么会流水?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藏了酒?”
陈心通红着小脸,面上表情像是清醒,张口却就是醉话,“谁是老公?”
这话惹恼了褚元,他隔着裤子对阴蒂的位置狠命揉按,陈心被他粗暴的动作挑逗得受不了,抱着他手臂发抖,带着哭腔求饶,“……啊,不要,难受……停一停,难受,要尿了……”
褚元仍觉不解恨,他扒掉陈心的牛仔裤,连浅紫色的蕾丝小内裤也褪下,晃晃悠悠地挂在她一只脚踝上。
他用力把椅子上的陈心,双腿掰开成M形状,架在两边扶手上。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陈心不知所措地无力挣扎着,扁着嘴一边抽泣一边扭动腰肢。
褚元按住她双腿,俯身冷眼瞧她私处厨房的光线很好,叫那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部纤毫毕现:
茂密的黑丛软毛下,圆鼓鼓的馒头穴,上嵌的深粉色淫珠已经硬硬地探出头,那两瓣蚌肉密合的缝隙里,溢出一点黏滑的露水……
再往下,微微翕动的穴眼里涌出淫液,汇聚成溪流,淋淌过深粉色的会阴,蜿蜒到娇嫩的菊花,在灯光下反射着淫糜的光,又一滴一滴,拉长细丝坠在椅面……
褚元用指尖,轻轻掀起一瓣粉嫩的花唇,那淫液倾吐而出,陈心也后仰着身子长吟一声。
“心心这里果然藏了酒。”褚元单膝跪在她两腿间,凝神望着那湿漉漉的花穴。
“……没。”陈心迷茫地否认出声,只换来褚元的促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