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他爬上来和她脸贴脸,似问似勾引。

“爽……”陈心喘着气回他,抬起头舔他唇角的液体,骚得褚元心痒。她双腿虚虚地挂在褚元结实的细腰上,一边舔他下巴、喉结,一边妖里妖气地求肏,“还要更爽,要哥哥的大鸡巴……”

褚元闭着眼忍受她小舌头留下的痒,声音清冷,“喜欢哥哥吗?”

“喜欢,最喜欢哥哥。”陈心有些迫不及待,挺腰去轻撞那随着褚元附身,而垂下的铁硬巨屌,“最喜欢哥哥肏我……”2)ЗоБ久'2З久}Б*

这话不知惹了褚元什么怒火,他勾起点冷冷的笑,扶着肉棒毫不怜惜地对着湿淋淋的小穴一捅到底。

“啊疼!”陈心疼得直往上缩,她和褚元做了那么多次,一直是爽大于疼,叫她忽略了那根巨屌其实是个凶器从前她不疼,只是褚元有意怜惜而已。

“疼……不要了,不要了……”她疼得骚穴直哆嗦,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嫩肉可怜兮兮,开始一跳一跳地抽筋。

褚元硬着心肠,粗长惊人的肉棍仍旧往里钻,他冷声继续问,“好好说,喜欢我吗?”

陈心眼泪都被疼出来了,她轻轻锤着褚元手臂,哭得像小蚊子,“疼死了……喜欢你个屁……”

褚元面无表情,他直起身,将陈心两腿架在肩膀上,开始狠狠捣弄。

陈心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叫得又淫又惨,身体出于自保令骚穴变得更湿更软,淫水伴随着性器交合的“啪啪”声乱溅。陈心手扯着被单,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怀疑自己要被他作死。

她一声高过一声地哭叫着,眼看便要高潮,褚元突然停了。

陈心又是难过又是庆幸,她努力平复呼吸,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褚元压着她的腿,伏下身,几乎将她叠成对折,“你之前说的,还记得吗?”

“什么?”陈心迷茫地反问。

“出国前你说的。”他面上有一丝失落,拽着陈心的手去摸他的右侧人鱼线处。

陈心后知后觉地低头去看,那里文着还没有完全消红的两个字,“上心”。

褚元不等她看清,突然又挺动肉棒开始抽插,动作却收敛很多。

陈心被他肏得太深,又不能自控地继续浪叫起来,粗涨的肉棒在肉穴里抽插,龟头推开淫液,碾磨着子宫口酸麻难忍。

“你说,要我只上你,你也只归我。”褚元一边碾着子宫口那圈柔韧,一边沉声拷问她,“你忘了吗?”

陈心怕他又发疯,忙不迭压抑着淫叫回应他,“没忘……没忘呀,只给哥哥肏……啊……哥哥肏坏心心了,轻点……”

她隐约明白了褚元在什么气,却又不敢确定,只能装傻充愣。

褚元不再说话,他闷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心里翻江倒海,身体却诚实地一点一点攀上高潮。

环境不适宜,时间也有限。感受到骚穴里肉壁疯狂的痉挛,他不再折磨陈心,加快了抽插,又伸手拧着陈心的阴蒂轻轻搓动,让陈心绷紧脚背咬牙呜咽着高潮了……

褚元抽出肉棒,挪到陈心身前,将肉棒放进了那饱满的峰峦之间。

陈心:……

虽然她有得天独厚的资本,但她很少乳交,乳肉太细嫩,摩擦起来很痛,她自己又没有爽到有什么意思?

但眼下是哄人的时候,她最识相不过,立刻谄媚地双手拢起乳肉包住肉棒。

肉棒陷在雪白的乳肉里,缓缓抽动,陈心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和马眼,她抬眼看向褚元,表情又骚又嗲。

乳交更多的是心理快感,褚元玩了一回尝尝滋味也就罢了,最终还是肏着陈心的嘴射了出来。

陈心吞了他精液,半是发骚半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