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娘给缝的衣服不也挺好的吗,穿多了布料也软和了。穿衣吃饭不就那么回事,除非登雪山上太空,需要专业的衣服,暖和舒服就行了,再贵还能开出花来不成。

舒书木现在的肚子,已经和他的身高体重十分不符合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吃撑了能有的。他照镜子的时候刚好关衔进来,舒书木摸着肚子越想越气给了他一脚。

好在天气还很冷,多穿几件衣服任谁也看不出来。

开学前一天向家骏给他打电话:“兄弟,你怎么还没来啊,今天在宿舍楼底下发新书,我去你们班把你的也领了,团支书还跟我说你们下午开班会,你赶得上吗?”

谁开学的时候不在都不奇怪,但这事发生在舒书木身上,就很不对劲,他相信除非舒书木真有什么逼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延迟返校的。

舒书木正在做题,不会的地方虚心请教了应知节。

应知节牛则牛已,不是他的专业他也看得懂,但是讲起题来因为a所以b,根本不讲两者之间的关系,舒书木学不会,他就先告状,指责应知节一点都不会教。

此时接到向家骏的电话,他遗憾地跟前室友说:“我这个学期应该是不住了。”

“什么,你不住了?”向家骏难以置信,“那早上谁叫我起床上课?”

舒书木像公鸡打鸣一样叫了他一个学期了,自己也有点习惯了这份工作,已经为他想好了后路:“你跟隔壁同学关系不是挺好吗,让他叫你。”

向家骏:“他跟我懒得半斤八两,还要我去叫他。”

对此舒书木也爱莫能助。

向家骏仗着有点小钱,向舒书木打听:“木啊,你搬出去租房子了?为啥啊,方不方便告诉我,你住哪,我还跟你当室友行不行?”

舒书木环顾四周,白锐坐在后面的沙发上面看手机,关衔在左手边的吧台打核桃芝麻糊,舒书木每天下午要喝的,听说对小孩的智商好,别管是不是真的,舒书木听到这方子眼睛都亮了。

应知节点点时钟,提醒他打电话已经快十分钟了。

舒书木:“我这儿人有点多。”

向家骏爽快地说:“人多好啊,便宜安全还热闹,有空房间的话加我一个呗。”

空房间倒是很多,但是加他一个够呛,这房子也不是舒书木的。向家骏看他真的不好答应,遗憾放弃了。

“那我以后就一个人住这寝室了。”他喜忧参半,倒是挺自由的,但他是爱热闹的性格,一个人待着还有点寂寞,他看着舒书木没什么东西的桌子,“那你明天上课来吗?这个调牌洗衣液你还要不要,不要我扔了,太占位置了。”

“就你一个人还占位置,别扔!”舒书木赶紧说,“好好的东西扔他干嘛,我还要用的!”

“那你来拿?”向家骏捧起那瓶洗衣液看了看,“一个寒假没见了,我请你吃饭,就吃校门口那家鸡公煲。”

“当然要来拿,还有那么多东西呢!”舒书木毫不犹豫,听到请吃饭,他是一向不会拒绝的:“好,等我中午下课一起去吃!”

第二天,向家骏上完昏昏欲睡的早课,距离十二点还有一刻钟,他先回寝室放了书,还把舒书木的桌子也擦了擦,等他回来收拾。

正坐在椅子上刷朋友圈,门被敲响了。

向家骏走过去开门,一边嚷嚷:“门没锁,直接进来。你钥匙已经交了?”

门外站着两个人,向家骏愣住了。

“……白哥?”

距离上次见到白锐已经好几个月了,向家骏虽然也跟白锐混了个认识,但是白锐向来是笑脸对人,但不见得有多少真心的,他倒没指望真能攀上大少爷的关系,也不确定他还认不认识自己,毕竟每天都有许多人上赶着跟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