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和灰蓝色的月亮沉在边上水波荡漾的人工湖里,将寒冷的清晨衬得很荒凉,冷风中伫立的应知节也显得落寞。
舒书木进入不了这个情绪,他很急,医生又不能等他一个人,这么耽误下去要是错过时间了怎么办?
他说话跟有狼在后面撵似的快:“什么有的没的,他请我来做家教,谁在外面乱说?好了你没事就松手吧赶着回家过年呢,无论什么事都等年假结束再说。”
应知节沉默了一会儿:“……我送你。”
舒书木脾气也上来了。
不骂人是因为忙,应知节也还没洗脱嫌疑呢,肚子里没准就是他害的,还上赶着讨骂。
“烦不烦啊,都说了不用送,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怎么这么讨嫌?别缠着我,进去待着,等谢思文回来了跟他一起闭门思过!”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去干这件大事,怎么总是有人来干扰他。
应知节一直是很体面的,烦人、纠缠、讨嫌,这些词这辈子第一次跟他产生关系。果然他放开了手。
舒书木趁机跑走。哼哧哼哧拎着行李袋坐上了出租车后。
他突然想到,不知道应知节是什么时候来的?还刚好撞到他出门。也不知道应知节到底听到了什么,还找到这里来了。
到了医院,快过年了看病的人还是那么多,许多地方都排长队,舒书木挤了半天才挤进去。
还好他在网上已经预约了,只等了半个小时。
医生见到舒书木先询问:“你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