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手为舒书木添了茶。

在看向舒书木的时候,他就像在等待舒书木的反应,毕竟他做出了这么具有冲击性的假设,应当会收获强烈的情感。

舒书木稍稍思考了一下:“你就不能教训他跟他吵架吗,搞这么极端干嘛。”

白锐的“口出狂言”并没有让他害怕,也没有特别厌恶,他把白锐抛出来的大问题变得很小,寻求真正的解决之道。

白锐看了他一会儿,微笑渐渐消失了,又变回了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没法教训他。”

舒书木说:“谁不是成年人?好吧,我懂了,我也是成年人,我自己去处理他的问题。”

离间计在白锐这里大为失败,舒书木也不明白,为什么白锐之前显得这么喜欢他,却不会受到挑拨。他只能归结于人是很复杂的,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白锐就是一种对感情很谦让,没有独占欲的那种人。

白锐说:“你问他要到钱就可以摆脱我了。”

舒书木勃然大怒:“我这么辛苦付出自己的努力还钱,都还了一半多了,你让我靠他。靠他不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还了你的欠了他的,合着我命里该欠你们家。”

白锐立刻态度很好地道歉了:“对不起,木木,我不应该这么说。”

就像大过年在院子门口期待了半天,结果里面放的是哑炮,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舒书木准备走了,已经站起身,他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白锐:“你记得你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白锐:“不记得了,我说了什么吗。”

舒书木瞪他:“你说你自己是傻子!”

霸气骂完,不管白锐作何反应,转头就离开,显得非常潇洒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