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应知节猛地把他按在了床头。
第二次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穴口虽然还湿软,但是高潮后一碰就抖的状态,应知节一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舒书木几乎立刻又高潮了。
过于频繁的极致快感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荷,舒书木软成了一摊水,也逃不过被反复撞击的命运。
“暂停一下……我还没说完,啊!别……”
这次无论他怎么喊停,应知节都没有听话。
背后是避无可避的墙,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没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发红发肿,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挤压下沾满他整个下体。
舒书木差点以为应知节疯了,平时的应知节是沉默的塑像,是无情无欲的一阵冷风,现在像被山火烧过,变得灼烫而危险。
第四次的时候舒书木是真的哭得崩溃了,瘫在床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泪淌下的地方被应知节吻过,但还是沾湿了枕头。
他快要渴坏了,每个洞都在流水,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应知节还要吮吸他的唇齿。他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地主家的驴都没有这么被剥削的!
应知节起身离开了,而舒书木准备先死一会儿。
没死多久,应知节回来,把他抱到了浴室。原来刚刚给他放水去了。
舒书木看到水两眼发绿,差点头着地跳进去,被应知节拦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给他倒了一杯水。
舒书木咚咚咚喝了两杯,安详地沉入了水中。
应知节把衣服也脱了,一同进入浴缸里,把他捞了起来,用水给他清洗,重点照顾了还在溢出精液的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