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够了这片含羞草叶子,关衔跟他算账:“听说你来酒吧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

舒书木死要面子,逼离男人的手指就一寸,他还敢吹牛:“她可漂亮了,还说喜欢我!”

这可一句都没撒谎,虽说和这段艳遇的结果关系不大。

关衔又笑了,他之前露出这种类似的笑容,是踩在那个酒吧男肚子上的时候。

舒书木现在头脑昏胀,雷达失灵,看关衔笑,他也跟着笑。

“嘿嘿。”

他想起琳娜了,琳娜真漂亮,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下一秒,关衔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食指和中指成勾,拧住他阴唇的唇肉挤压。

舒书木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关衔太用力,那个地方娇嫩,这么玩疼死他了。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疼,是爽大于疼。

痒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被照顾到,他叫出来的声音跟猫发春一样,转了几个弯,最后被关衔吞进嘴里。

舒书木呜呜咽咽地推关衔,被抓住了手,关衔手上都是粘哒哒的水液,舒书木想到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就臊得不行,立刻不推了要挣扎脱身。

关衔压在了他身上。

衣服被推上去,舒书木感觉胸口一凉。

凉不只因为被扒开的衣服,还因为吹进来的冷气。

边上的车门被猛然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车库。应知节站在门边,把他亲手给舒书木系上的安全带解了。

“下车。”

面对衣衫不整缠在一起的两人,他冷淡地说。

舒书木一把提上裤子,踉踉跄跄地跳下车,随便扎进一个房间洗澡。

他把水的温度调得很低,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被油煎完,现在加水准备焖菜了,又冷又热。握着阴茎自慰,但是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个,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完全没有关衔弄起来舒服,一直出不来。他干脆把头靠在浴缸边上,放松全部的身体,感受着水波温柔地晃动,稍微缓解了一些躁动。

关衔追了上来,在外面敲门:“木木,我进来帮你洗好不好。”

舒书木用尽力气拒绝:“不要!”

谁都知道怎么可能仅仅是洗澡,要是进来了就又要被捅了。

“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什么的。”

这种鬼话舒书木可以说一箩筐,他才不信呢。

门被反锁了,关衔进不来,果然一会儿就没声了。

舒书木痒的厉害,抬起腿看自己的下体,他几乎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

花穴有些红,肯定是刚刚关衔给他掐红的,狗东西,肯定有什么暴力倾向,怎么可以拧这里,这跟用牙咬鸡巴有什么区别。

他转过头,轻轻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浴室的门锁突然转动,舒书木吓得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有人走进来,坐在浴缸边上,摸了摸他光洁的后背。

“木木,我有钥匙。你起来,在水里面闷着怎么呼吸。”

“你出去。”

舒书木在水里面吐泡泡。

关衔把他拉起来,舒书木泡得软绵绵的,是一只刚蜕皮的小螃蟹。

他在浴缸边上铺了一张浴巾,把小螃蟹的蟹腿掰开,抱着他的腰,半跪下来,从胸口往下面亲,一直亲到穴口,舔了一下沾着晶莹液体的软肉。

舒书木的腰瞬间软了,扶着边上的墙重重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惊恐地往下面看,关衔还埋头在他腿间。

这太可怕了,怎么能舔那种地方,舌头是要吃饭说话的,碰到了那里还能用吗!

“你以后都不许亲我了,你太变态了。”舒书木崩溃地说。

他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