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脆弱,也没说他什么,搞得像他欺负人一样。

舒书木抿了抿嘴:“好了好了,哭什么,没怪你。白锐什么时候来?”

“你就只关心白锐哥。”谢思文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我不是关心他……我不关心他难道关心你啊,你到底来干嘛的。”

谢思文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关心我好不好?”

舒书木被吓得裹紧了被子:“你有病是不是啊,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已经醒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说疯话。”

“我没有说疯话。”谢思文辩解,“干嘛要赶我走,是不是我昨天太快了所以你生气了?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不知道会那么舒服才没有忍住。我后来都有好好努力的,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舒书木被这句话砸懵了,他这才发现谢思文脖子上还有咬痕和抓痕,只是他刚才没注意。

这会儿回忆昨晚,其实只是因为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大晚上刷卡进来的只有白锐,才给一切不合理的事情找缘由。事后想起来,白锐显得那么不一样。秒射,还会哭,他以为白锐喝多了,没想到根本不是一个人!

舒书木只觉得头晕眼花,这一切都太乱了!

“你……你他妈的不会说话啊?我以为你是白锐!”

“我不知道怎么说。”谢思文红着脸,“你突然亲我还摸我,我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完全思考不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但凡谢思文稍微硬气一点,舒书木都会直接和他打一架然后就当被狗咬了。但是谢思文就像被丈夫嫌弃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墙角,他骂也骂不出来,打也打不下去。

欲言又止半天,舒书木终究选择和无法挽回的事情和解。

“好了,都别说了,白锐到底在哪儿!”

“你三句话不离白锐哥……”谢思文还想抱怨,被舒书木瞪了回去,不情不愿地说,“他在小姑那里,他说他跟你谈恋爱了,小姑很生气,不许他走,让他站在那儿反思。”

舒书木有点语塞。

他想嘲讽白锐两句,显得这件事与他无关。白锐是脑子不清醒,才会跑去跟家里人说这些有的没的,这种行为愚蠢至极,除了给他妈和他自己找不痛快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他说不出来,要是白锐真的那么喜欢他的话。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你叫他妈妈什么?”

“小姑。”谢思文老老实实地说,“小姑和我爸爸是亲兄妹。昨天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在那呢,后来小姑给我过生日,就让他走了,我过完生日她又把他叫了回来,白锐哥说你还一个人等着他,我就想来看看你,告诉你不要等了。”

舒书木冷笑一声:“你想来看看我就是这么看的?”

“对不起,木木。”谢思文在舒书木床边半跪下,抬着头看着他,“我做错了,你怎么骂我罚我都可以,但是有些话我一定要说。你不要跟我哥在一起了,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本来就没有跟他在一起,他自己乱说的。”舒书木刚解释完,看见谢思文两眼放光的样子,突然就后悔自己嘴太快。

“所以你们只是床伴的关系吗?”谢思文高兴地问。

舒书木觉得自己也没有义务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就模棱两可地哼唧几声,这不算撒谎吧,又不是他说的。

难不成要他自己说是因为造谣被骗去睡了,摔了一套杯子欠了钱只好直接被睡。

床伴,听起来真是淡定优雅,很符合他。世界上就是需要这种高贵的词汇来概括他戏剧般的生活。

“那你要是不够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不要名份,先从……”谢思文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