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腰的两侧,一把把人拉近,脸贴着脸。
舒书木仓皇后退,还努力并拢膝盖,被白锐强硬地摁住了。
裙子虽然美丽,却限制了舒书木腿能打开的角度,白锐毫不留情,从下面撕开。
“撕拉”一声,裙摆直接变成了高开叉。
“这么新的衣服你糟蹋它干嘛!”舒书木心疼地说,他这一晚上都小心保护着,白锐两秒就撕了,有钱烧的。
“下次再给你买。”白锐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仰着头亲他。
吻落在他的鼻子上,舒书木感觉心抖了一下。
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还敢亲,亲到嘴巴怎么办,那不真成谈恋爱了?
还不等他思考这严肃的问题,白锐已经从被撕开的裙子后面畅通无阻地摸了进去。他的手向来是永远整洁清爽的,不需要接触不干净的东西,不需要干繁重的工作,往往静置在油墨气味的书页上,昂贵瓷器制成的杯把上。
现在他手指舒展,伸到舒书木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有男人造访的地方,毫不吝啬地为他助兴,在穴口缓慢地揉捻。
舒书木依然觉得十分怪异,但很可怕的是,他还有另外一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