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忻雨溶不知道叔叔和妈妈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个不行,她换一个,便问:“那前天那个哥哥呢,他也好帅好帅,眼睛还是深蓝色 的,他可不可以?”
舒远恙把小房子也给了她,但是她说:“不行,他也是我妈妈的。”忻雨溶有房子玩,转移了一会儿注意力,在上面画了个歪歪斜斜的窗子,画完她又问:“那上礼拜那个..”
舒远恙塞了一个小蛋糕进她的嘴巴,冲她笑了一下:“好啦,去跟老师交作业吧,再问连你也是我妈妈的。”
忻雨溶吓得乖乖吃蛋糕,不敢说话了,她很爱妈妈,不想变成别人家的小孩。
6.
福斯特讨厌无聊的演出,华丽的幕布盖不住铜钱的臭味,舞台上的庸脂俗粉不知道又是哪位官员的情妇,难道他们就没有哪怕正常一点的艺术审美吗?
正当他要扫兴而归的时候,露台上的一个年轻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明显不是本地人,简约的服饰和身后暗红色的繁丽绸缎格格不人,别人都盛装出席,他穿了一件像刚从夏威夷回来似的彩色衬衫。他的脸颊像雪一般白皙,双眼比宝石更明亮,像一只炫目的花蝴蝶。独自坐着最好的位置,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烫金的节目单拿在手里折来折去,似乎只是来消磨时间。
拿不准他的身份,福斯特没有贸然行动,他举着小望远镜观察了好一会儿,连茫然的神态在他眼里都显得十分可爱,让他简直有些沉醉其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露台的内门被打开了黄/,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福斯特突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孤单两人共处一室,看起来十分暖昧。他提着一颗心,看着那个男人端进来一杯咖啡,递给他的小蝴蝶,与他攀谈了几句。
一切都很正常,福斯特松了一口气,关系看起来很普通,朋友?也许是保镖?
就在这个时候,小蝴蝶有些激动,说话间咖啡有些洒了出来,那个男人立刻蹲下身帮他擦,擦着擦着就变得不对劲了,他突然亲在了小蝴蝶脸上。
福斯特差点没有晕过去,一杯咖啡就骗到了手,被这么占便宜!
小蝴蝶推了那男人两下,却不是很抗拒的样子,说是打情骂俏还差不多,没说几句话,那个男人就出去了。
福斯特刚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这么心动的人,居然是有伴的。
就在他决定打道回府之时,那边的露台又进来了一个男人,虽然身形与刚刚那个有些相似,但用上望远镜一看,明显是另外一个人。他慢慢又坐下了,忍不住继续偷窥。
新男人看起来更加轻浮,一下子就把小蝴蝶抱在了腿上,两个人纠缠一番,双双倒在榻上,消失在视线中,福斯特心急如焚。过了一会儿,小蝴蝶坐了起来,头发有些凌乱,手里握着一个红色的宝石,直接戴在了胸口,福斯特才发现那是一枚胸针。这种戴法是闻所未闻,不过与衬衫都有大红色,倒也显得有些相衬,像在街上被人胡搅蛮缠,定睛一看是自己家表叔。
他到这时觉得有些不对了,不像是寻常的伴侣··怎么还有两个男人,还是说,与人无关,只要能送上东西,就可以亲近?
等了好一会儿,第二个男人终于走了,福斯特等得腰酸背痛,他刚准备过去敲门,有一个男人进来了!
这个倒是看起来生疏许多,木/站得远远的说话,说着说着,他从携带的箱子里放出来一只猫,小蝴蝶摸了一会儿猫,突然趴到那男人身上非礼他,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男人也不知道拒绝,就这么任由他亲,两个人一时间难舍难分。
福斯特急得都要跳起来,养猫居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冲出门来到那个露台外面,等第三个男人一出来,他就见缝插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