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着花朵和小青杏吃。
他看它们吃得那么欢,有点馋了,忍不住抬手,也摘了一个小青杏,在衣服上蹭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瞬间,又苦又涩又酸的味道在他舌尖上蔓延开来,直接逼出了他的痛苦面具。
时闻呸呸呸地将果肉吐在地上,看着还在啃着小青杏的黑猪,忍不住问道:“你们都不觉得苦吗?”
两头黑猪一无所觉,对他的话根本没有反应。
时闻看着剩下的半个青杏,怀疑人跟动物的味觉相差究竟有多大?
剩下的青杏他是吃不下去了,他将青杏举起来要给时梭吃。
时梭裂开嘴巴嗅闻了一下,瞬间上嘴唇翻起来,将上下两片嘴唇拍得啪嗒作响,它低头刨地,并朝时闻喷了口气,控诉:“唏律律!”
时闻连忙拿衣袖挡自己的脸:“不吃就不吃嘛,我以为你会比较感兴趣来着,口水不许喷我脸上!”
时梭:“唏律律!”
时闻在它的严正抗议之下,只好将剩下的青杏扔给两头黑猪吃掉了。
时闻巡视了一圈,骑着马下山。
下山的时候正好碰见祝佶过来了。
祝佶手里捧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盒子,也不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