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时闻又看看北山羊,“它们的颜色都不同。”

燕克行:“我们不能指望一头狼分清楚羊跟羊的区别,就像我们也很难分清楚狼跟狼的区别。”

时闻:“所以它不是调皮捣蛋,或者出去幽会母狼,它是发现我喜欢刀郎羊,又没有得到后,千方百计给我弄羊去了?”

“看它委屈的表情,还真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它就是在演戏。”燕克行盯着狼王,“没办法跟它进行有效的沟通,我们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

时闻面对着狼王,心里万分感慨:“如果真是这样,这家伙也太贴心了。”

燕克行:“它能成为狼王,肯定不简单。”

狼王可能没法完全听懂他们在聊什么,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态度的变化。

它当即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撒娇地去蹭时闻:“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