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学用大得使人难堪的声音说:“离婚就是你爸妈不要你了!出轨就是他们和别人谈朋友了!”
“郁芽,你爸妈要离婚了吗?”他持续大声地问,所有人都看过来。
那是小小的郁芽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羞耻与愤怒,她不能控制情绪,吼了一声“没有”,用力把那个小朋友推到地上,看见他疼得哇哇大哭。
那也是郁芽第一次被请家长。
郁卫军匆忙赶来学校,从班主任的办公室把她领走,押着她向那个小姑娘道歉。
郁芽不肯开口,他吼了几句也没用,只好自己鞠躬说不好意思。
出了办公室,郁卫军一边走一边斥责她没礼貌,郁芽仰起头盯向他:“你出轨了是吗?你要和妈妈离婚,你不要我了?”
郁卫军梗了一秒,低声训斥:“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你妈给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和你妈不会离婚的!你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郁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她只知道那天晚上妈妈下班,他们又在客厅里大吵一架。
吵得像这段婚姻是天大的错误,她这个婚姻结晶也是。
又或许她并不是什么爱情结晶,她是他们坟墓前的石碑。
宋理之把她抱得好紧,呼吸都困难。
郁芽并不想对任何人剖析自己的人生,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地的鸡毛,更不想让别人窥见她脆弱尖锐的内在。
她闭嘴不说了,关于她去世的母亲和出轨的父亲,他疼爱着的私生子和孝顺着的亲妈。她有时候会感到疲惫,并不明白自己浑浑噩噩地活着有什么意义,或许有一天她情绪太激动而发疯了,从山顶或者窗子跳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舍的。
宋理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喜欢着的姑娘,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他难以改变的,这让他也很难过。
他低头问她冷不冷,她不说话,他笨拙地说不想说的事就不用说了,没关系。
“之之。”她叫他。
“嗯?”
“之之。”她抬头,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我的妈妈,我妈妈叫齐秋。”
“春秋的秋,春秋时齐国的那个齐。”
齐秋。
宋理之把这个名字在脑海里咀嚼一遍,来不及重复,便迎上了她急切的吻。
微凉的唇似乎在颤抖,小舌缠上他的,她难过时会格外主动,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才好。
076|76.在帐篷前摸他肉棒h
寒冷夜风里,她窝在他怀中,一件外套罩着两个人,他们要贴得很紧才不那么逼仄。
起先只是一个安抚性的吻,像在用力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吻到后面去变了味道,沾染上欲色。
郁芽的手伸进了卫衣,捂了这么久,她的指尖还是发凉,点在他腹肌上激得皮肤战栗。
她往上,按住小小的乳头打转,很快宋理之便受不了了,抱着她,腹下肉棒渐渐抬头。
他在郁芽摸向那里时匆匆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不要在这儿。”他羞囧道,“我们现在在外面……”
“听话。”郁芽这样说,挣脱了束缚,隔着裤子按向那团凸起。
热热的,很硬。
她用手指描摹出阴茎的形状:哪里是睾丸,哪里是柱身,哪里是龟头…一根长条把内裤布料撑得紧绷,她却将它当做了玩具,又摸又捏。
“嗯……”宋理之难堪极了,舒服之余还要分神留意四周有没有人过来。幸好旁人都去篝火堆那里坐着了,窥见此处荒唐的只有高树与北风。
“别玩了好不好?我们回去再……”
郁芽皱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