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郁芽的力气,是很大的。
他逐渐难以呼吸。
宋理之最开始不防备,专心和她亲吻,到了后来已经太晚,被扼颈的力气挟持到无法呼吸,脖子并着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
她却恍若未闻,一边继续勾着他的舌继续吻,一边加重力气。
好、好难受……
他有一种濒死的错觉,像被水淹没,几近窒息。
“呼”
是郁芽终于离开,暧昧的银丝在二人口间拉起,断裂。
同时放开了掐在他颈上的手。
宋理之得以幸存,顾不上其他,大口大口喘气,只觉得嗓子充血一片,转头咳得眼冒金星。
少女骑在他身上看。
他憋红的皮肤有幸获得她的怜惜,她猜他此刻一定忍不住流眼泪,只是可惜她看不见。
郁芽扼住他下巴摆正,又一次去吻,只是轻柔了很多,像小猫舔水喝一样,从湿润的唇到潮红的脸。
宋理之又是气又是羞,不知为何心中居然还涌上了隐秘的快感。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在她亲吻的间隙里哑声抱怨:“你差点把我掐死了……”
“我知道。”郁芽吻他,手往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扭扣,“我知道。”
布料往两边摊,少年人的身体劲瘦却有力,胸腹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在他用力呼吸时不住起伏。
冰凉的小手在皮肤上游走,摸摸腹肌,捏捏奶头,轻易勾起欲火。
内裤里的阳具撑出一个可怕的弧度,在她也脱掉衣物后更加夸张。
柔软的肉贴在下腹,他知道那是什么五天以来,多次深入的她的小穴。
宋理之下意识抬手搂住她的腰,却又在下一秒惊醒,像给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缩回来,干巴巴说:“还没有吃药……”
他听见女人沉闷的笑,
“春药么?”她笑完了才问。
“嗯。”
“春药啊……”她像在思考什么大道理,“是我从黑市上买的,吃多了会成瘾,你明白吗?”
宋理之何尝猜不到这类违禁药物的特性,难堪地“嗯”了一声。
郁芽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我喜欢之之,舍不得看之之药物上瘾。”
“所以,”下一秒,手移到胯下,隔着睡裤握住了勃起的那根,“除了第一天,后来我再也没有给你喂过春药。”
“你喝的全是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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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的全是葡萄糖。”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轻易击溃了他四天的掩耳盗铃。
眼罩后那双眼,瞳孔骤然收缩。
不是春药???
那这几天、那这几天……
这几天的性欲勃发、不知节制、床上那些淫言浪语、想一次一次射满她的冲动……
全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怎么、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这样呢……
宋理之方寸大乱。
郁芽可不体谅这么多。
脱掉他的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往她手上弹,比它的主人诚实太多了。
她撸了几下,便让它贴上自己湿润的花穴,龟头撑开花瓣,她在淫水的湿润下前前后后地磨动。
“嗯啊……顶到阴蒂了唔……”少女的呻吟声刺激着宋理之的神经。
肉棒磨逼这种事,这几日他们已经玩过许多次了,虽然不如肏穴那么爽,可感受到柔软的花穴在柱身冠首蹭磨,也让他十分舒服。
如果是昨天,那这时候他已经喘息出声了。
可……
知道了他没有吃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