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射出来的也嫌弃?”郁芽顿感无趣,从他身上翻下去,躺在床上,“好累,不想做了。”

“……”虽然宋理之也很累,但他其实还想做一次。

可是,好吧,她不想做的事,他表达出来也会遭到拒绝。

“去洗澡吧,之之。”她摸了摸他的脸,抬起上身帮他解开手铐,很过分地又躺了回去,“你自己摸索着去浴室吧,不准摘眼罩。”

不摘眼罩怎么看得清路?简直是强人所难。

但是宋理之不想与她争辩,他迫不及待地想赶快把嘴唇上那些精液给洗掉,没多说,带着满身粘腻的汗够到床边的拖鞋,凭着记忆踉跄找路。

郁芽撑起脑袋看。

看他像个原始人一样赤裸着行走,硕大的鸡巴在胯间半软不硬,晃来晃去。

看他谨慎地伸手扶墙,另一只手伸在身前探路。

看他即使是这样也撞到了两次,差点摔倒。

看他终于找到浴室门,摸索到门把手,扭开,松了口气。

由始至终,她就那么没有表情地看着。

没有一点起来帮忙的架势。

她觉得这样旁观他的不安与艰难才是最有趣的啊。

022|22.给他包扎后继续铐住他

顾忌屋子里的监控,宋理之从浴室出来时先自觉戴好了眼罩与耳机。

他穿着浴袍一路摸索着坐到床上时,才发现郁芽还没走。手掌按到柔软的皮肤,不知道是她的胸还是小腹,他惊得马上收回,“噌”一下站了起来。

他洗太久了,郁芽几乎要睡着了,被这么一摸才睁开眼睛,不满嘟囔:“反应这么大干嘛?”

脱离了性事,宋理之自觉理智已经回来了,再面对她时便少不了尴尬与抵触,低声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嗯?”郁芽嗤笑一声,撑起上半身,“坐下来。”

少年人绷紧下颌线,坐在了床边。

“近点儿。”

他往里挪了半分。

“低头。”

“……”他只好照做。

被郁芽猛地拽住领口拉下来。

她眯起眼检查眼罩位置,确认无误后才缓缓说:“手铐还没拷,我怎么会走呢?”

“……”好像是这样。宋理之憋屈不已,却毫无办法。

刚才洗澡时他有看,被铐着的那只手腕磨破了皮,红肿起来,沐浴露一沾上去就刺痛。这样的手再被铐着,自然好不了。

但他也没办法,他只能顺从。

郁芽笑了一下。

抬起身子越过他,她从抽屉里摸出个袋子,里头是碘伏、棉签和医用纱布。

宋理之看不见她在做什么,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抿起唇没说话,掩饰忐忑。

少女将他那只手捉过来,三下五除二上药包扎,流畅的动作全是小时候跟着爸妈学的。

忐忑骤散。

宋理之感到惊讶。

碘伏而已,疼倒是不疼。可是……

她居然能注意到他的伤,还给他包扎。

明明还打他来着……

他忽然有点动摇了:她真的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吗?

不对不对,宋理之你是不是有病她是绑架犯!她是强奸犯!

迅速纠正自己软弱的仁慈,少年人把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郁芽看得发笑,一边扣上手铐一边逗他:“之之在紧张什么?希望主人晚上也留下陪你睡吗?”

宋理之:“!”

脱离性爱时的意乱情迷,“主人”这两个字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他忙正色道:“我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