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高潮迫使大脑迟钝三分,她双眼蒙着雾,抬头与他对视,于俊逸的面孔里看出饱含侵略性的欲望,那双柔和清朗的眸子也变了,像发情的畜生一样锁定她。
是她的之之吗……郁芽有点发懵,几乎忽略了子宫被肉棒插满的酸麻感,伸手去摸了一下,没得出结论,于是混沌地恼怒起来,扯着少年人脑后半长的黑发往下,疼得他咬牙呻吟。
“累……嗯宋理之……我累……”像是抱怨,又像撒娇。
怎么还不射啊!
好吧,肉棒整根肏进她子宫,以两人的身高差,这样战立的姿势确实会使她吃力。
宋理之只好停止吻她,一手搂紧后背,一手托稳臀下。
他一发力上抬,女孩子的双腿便顺势离地,八爪鱼一样缠上他腰。
这下省力许多了,她直起上半身,撑着他肩满意地哼哼两声,还来不及松懈,男体便似终于找准了发力点,啪啪肏起穴来。
“呜啊……之之……太快了、停嗯啊……”拒绝的字词连不成一块,宋理之一定是故意的,大脑被爆发的荷尔蒙挤占。下一秒,埋在胸前的头准确无误地张嘴含入一边奶头,配合肏逼的动作舔吃咬吸,爽得郁芽大脑发麻,颤颤巍巍又丢了一回。
窗外黑得奇快,似乎是入夜了,又似乎只是春雨打散了白日光明。风吹雨打里,窗玻璃发出沉闷的痛呼声,隐没在乍响的雷电中。
这大概是场很大的雨,只是屋内这对人全然不曾注意,自顾自沉溺在欲海里。
光线越来越暗了,谁也没说去开灯。宋理之埋在她胸前,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鼻尖钻进的是独属于少女的清淡乳香。
他啧啧吃着,摸着黑,在郁芽变了调的浪叫里全凭记忆往浴室走去这还要多谢国庆被囚禁的那七天,他被蒙着眼学会不靠眼睛寻路。
“宋理之、宋理……啊不要肏了啊……好深、好爽……轻点……”行走间,一上一下的颠簸配合男体的抽插,让肉棒在子宫里捣得更深更重,没下都像撞在了神经上。
郁芽被顶得目光涣散,偏他坏心眼,不停得肏着,甚至更用力了,囊袋拍打在会阴上,在水声里啪啪作响。才走到门口,郁芽便被干得绷紧肌肉,抽泣着潮喷了。
突如其来的夹紧终于让宋理之忍不住,喘息着勉强又抽插几下,精关一松尽数射进深处。
“嗯啊啊啊”小穴喷出的淫水在浴室门口四溅,顺着少年的腿往下流。
他分明射了,还是不肯拔出来,这么插着她往里走,慢慢将人放到地上。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郁芽已经有些发懵了。她站不稳,死死抓着宋理之的手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扶墙,插在花穴中的鸡巴就此滑出来,半翘在空气里。
少年低头,在昏暗光线中看见合不拢的小逼口缓缓流出了被爱液稀释的白精。
宋理之伸手开了灯。
屋外的雨或许还在下,但没人关心。灯光下,他终于看清了郁芽赤裸的身体,每一处都那么可爱那么漂亮,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他就下贱地又硬了。
激烈的性爱或许已洗净她被人勾起的不快,她像被肏懵了,软着腿缓了会儿,居然又敢来倚他了,仿佛眼里完全是他,只有他可以信赖。
宋理之从喉咙里哼哧一声笑,又觉得似乎太卑劣,很快收敛了,伸手揽住她。
身上一股黏腻的汗意,不知是因为春日闷热还是他们淋过雨又抱着做了太久。他一向喜洁,这时候却半点不嫌弃,反而对两人的体液混在一块而满足极了,只希望热些、再热些,让郁芽化他身上,融进他血肉里。
他低头去吻她,她就仰头回应,大抵是觉得已经结束了。
可怎么可能呢?
鸡巴硬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