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说全。”

下次要说全。

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理智和欲望鏖战了一个世纪,他一定不能说出那样下流的话。

可,

“求你……撸我的鸡巴……让我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理智溃不成军。

她终于肯重新握住那根肿胀的阴茎。

郁芽看着眼前这根肉棒。

长、粗、硬得不像肉做的东西。

浅色茎身,上面虬曲凸出的血管却是青紫色的。龟头憋成了深粉色,顶端马眼不时冒出几滴前液,顺着茎身滑下去。

像在叫嚣渴求她。

手摸上去,撸动。

“嗯……”宋理之叫了出来。

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春药下太多了。

这根东西越撸越硬,蒙着眼的少年人压抑不住叫声,干脆不再压了,仰起头呻吟,断断续续求她快一点:“再快一点……上面、龟头也要……帮帮我……”

“哈啊……重一点、求你……”

他叫得好听,郁芽耐心了几分,忍着手酸撸肉棒,身体渐渐燥热。

好可惜,第一次做爱,她现在小穴还发酸,不能骑上去……

喉头滚动,她吞下分泌过多的口水,在水雾氤氲的浴室中勉力又撸了百十来下,终于迫使肉棒顶端的马眼射出一大股白精。

浴室中一股加热的石楠花味,腥极了。

郁芽低头看,发现手心全是浓稠的精液不止如此,她的锁骨、胸前、头发乃至脸颊,全部溅上了宋理之的精液。

“好浪。”椅子上赤裸的少年犹在失神,她轻嗤。

010|10.之之真好看

吹风机的噪音像耳光打在人脸上。

郁芽坐在他身后,帮他吹头发。

天花板白得像雪地,她抬头看,手下的动作渐渐敷衍起来。

“呲!”热风停在一个位置太久,宋理之被烫得叫出了声,这才见她停下。

“疼。”他看起来有点委屈。

“……”郁芽有一种自己在当妈的错觉。

他头发干得也差不多了,她干脆将电吹风关掉,起身准备出去。

“眼罩。”宋理之说,“眼罩的布被浇湿了。”

她伸手去摸,真的湿掉了,软且黏重地粘在他皮肤上,好像确实会不舒服。

起码给他换一条吧。宋理之想。

然后他听见那个女人下床,脚步声远去。

“……”所以是准备不管他吗?

“啪。”

光线霎地暗下来。

黑暗中看不清人脸。

“我劝你别睁眼。”女声压得很低、很低,几乎辨认不出性别。

眼皮轻颤,宋理之始终没睁眼,只是苦笑:“我知道。”

他又不是傻子,不至于激怒一个罪犯。

郁芽从柜子里找来一模一样的备用眼罩给他换上。

黑色离开,另一片黑色来临。

仍然屈辱,但起码干爽了一点点。

他轻轻呼气。

女人的指尖触碰他耳后的皮肤。

真奇怪,明明被热风浸泡了那么久,为什么她的手指还是这么凉?

她的身体往他身上倾,双手环过他的头,将眼罩的松紧带在脑后围好。

好了。

宋理之重新陷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