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发出的啪啪掌声在一起相互交织,饶是吐着舌头浪叫的舞男也不得眯起眼睛羞红一片。
“啊~好爽~好硬,好烫~尻得贱妇的穴眼好舒服,水又要喷出来了~~~哦哦哦哦哦~~~~”
关怀阳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的操了舞男一阵,没有怎么收拾他,倒是在这个越来越迷离的夜里将他操喷了一次又一次,也将自己充满活力的男精灌入那一口紧致肥滑的宫穴之中,一次又一次,直到充满弹性的穴肉都承受不了,一股股淫乱的液体从舞男微微张开闭合不拢的肥穴里流出。
第二天晌午关怀阳睁开双眼,只看见一床干涸的体液和独自一人的床铺,那个与自己交欢一夜的舞男早已不见踪影,他找怡春院的老鸨说要买下他,结果却被告知院里从来没有这号人。
玉娥被送回春水阁的时候意识已经不清醒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被那个种马王爷内射了数十次,自己高潮的次数更是数不清,宫里的人来抬他的时候都被屋内浓浓的麝香味熏的睁不开眼睛,玉娥穴底淌出一大片白浊,都把搬运他的宫人的衣服打湿了。
宫人们现在都记得把玉贵人抬起来的时候身上不论是哪个部位,手摸上去都是滑润腥腻的,回宫以后洗了好几次手都洗不掉那股雄性暴躁旺盛的腥臊味,闻得许久都没有被皇帝享用过的女官们淫水流到脚踝。
玉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居然是余妃守在自己身旁,身上粘腻发痒,想来曦贵女怕自己怀不上孩子没有吩咐宫人给自己沐浴。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余妃居然守在自己身旁,让他非常担忧现下的处境。
见他醒过来,还是余歌先开口说话,“我已经知道你出宫是同王爷偷情去了。”
他不太愉快的抿了下嘴角。通常而言我们称呼一个并不亲近的人是会说“关王”或者“守京王爷”之类大多数人用的名号,直接说出王爷二字让玉娥敏锐得感到不对。
可是余歌没有为他解释的打算,他看见玉娥醒来以后警告他守好自己的嘴,不要再被第三个人知道此事。
因为之前那些送接的女官,皆在玉娥回宫之后被余歌秘密害死丢了性命。曦贵女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和气魄,也没有必要为了玉娥做出这些有损阴德而且危险的事情。
余歌当然也不是,他一切所做都是为了关怀阳。当他找上曦贵女的时候便已经全权接手玉娥借精这件事,此后一切祸患均系他身,余歌绝不可能让关怀阳陷入半点泥潭!
玉娥被警告以后被余妃的人守在殿内整整一周,没有踏出门,流水一样的坐胎药被秘密送往他的宫殿监管着喝下去。
那头贵妃日子过得也不算滋润,自从她把玉娇推上皇帝的床以后皇帝像是迷上了玉娇的身子,两人一个月以来几乎夜夜笙歌,日日缠绵,皇帝的龙根就没有离开玉娇的穴一样扎根那淫秽低贱的穴腔中,她看见更加不敢放玉娇离开,怕这贱人被皇帝封妃宠幸,只得忍受二人在自己的殿里面胡作非为,惹得心里非常不痛快。
虽说心里有了觉悟认识到帝王的薄情寡性,但几年以来为皇帝诞下一儿半女的念想几乎快成了贵妃的执念。
“呃啊~陛下继续~哈啊~干得人家的子宫好舒服~又酸又麻~鼓鼓涨涨的~哼嗯~”
玉娇挺起下体,将关启乌的粗长肥屌往自己近乎废掉的子宫肉里塞。被男人操的浑圆的奶肉往上挺起来,像让皇帝揪捏他翘立的奶头。
身子熟练得在皇帝身下翻滚,用皇帝最喜欢的方式淫叫,最喜欢的姿势缠住他的腰,扭动自己的胯部,一切皆以皇帝的喜欢为喜欢。
现在他的子宫不能算子宫,只能说是皇帝随身携带的肉便器,原本就是靠着新奇和多汁紧致上位的。可他到底可惜没有遗传到玉娥名器的特征,不过是日日承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