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把玩着周元胸前的两颗小奶子,揉搓奶肉,拨弄乳尖,手指翻飞着,活像一个流连烟花巷柳之地的浪荡子。

他的腰腹向上挺弄,阴茎钉入周元的子宫口里,一股热流浇上了陆斯年的龟头,他爽得直吸气,胯部受不了地向上顶着,周元被抛掷起来,连含着泣音的呻吟都一颤一颤的。

灯光昏暗,两人躯体交缠,在沙发上隐秘地做爱,他们接着吻,泛着水光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中若隐若现,身下不时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远远望去,只见陆斯年粗黑硕大的阴茎在周元的臀间摆动,大掌在光滑的背部游离。

陆斯年转着舌尖舔吻周元的耳垂,那里缀着冰凉的钻石,他连同耳钉一起将耳垂含进嘴里,舌头细细扫过,嗓音沙哑低沉,

“漂亮的宝宝……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哦……小逼真嫩,哈……小浪货…老公爱你…”

他像是叹息一般,将周元压向自己,流畅漂亮的胸肌腹肌贴上了周元单薄的胸膛,毫无遮挡的皮肤接触让两人更为情动,像是两只交颈天鹅般紧紧挨在一起,霎时间,房间里尽是呻吟和低喘。

又迎来几百下的艹弄,周元脖颈间的汗水被陆斯年尽数吻去,在不间断的爱语之下,陆斯年将浓精射进了周元的子宫里。

“吃了老公这么多精液,这么还没生崽子呢?”

拍了拍爬在沙发上喘气的周元的屁股,陆斯年奇思妙想地发问,得到周元踢开的一脚后,他才乖乖地将人抱去卧室,夜还很长,刚刚的才只是开胃小菜。

人前的示爱/控制欲的显现/吃醋做爱/口交颜射

周元上大学时性格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在陆斯年手把手的教导下敢看着人眼睛说话了,也不会一有人靠近就眼神飘忽,止不住地打哆嗦。

两人在学校旁边的公寓里租了一套房,陆斯年每天将人送到学校门口后,才穿过几条街去上课。

他长得帅,又一身矜贵的气质,路上总有人盯着他看,被盯得久了,陆斯年也有一些烦,还不得不保持礼貌的微笑。递表白信的很多,陆斯年拒绝的话术都是已经有对象了,到了法定年龄就会结婚,接了家里的小朋友会不高兴的。

有不可说心思的人都在猜测,是谁才能将陆斯年这朵高岭之花摘下,长得比陆斯年好看的人不多见,难道是家里有钱?可从陆斯年的穿着来看,也不是普通家庭,或许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吧。

于是,学校里盛传陆斯年有个青梅竹马,长相绝美的富二代对象。

直到周元学校因运动会放假一天,他便提议来陆斯年学校看他的辩论赛。

周元在陆斯年的学校门口等他,手里提着绿色的保温桶,他闲着没事煮了一点雪梨汤,还冰镇了一下,想着陆斯年说话多应该可以润一下嗓子。

穿着白衬衫的青年走近,平常带着疏离的微笑早已被眼里温柔的笑意融化,任谁都能看出这位高岭之花的欣喜。

陆斯年接过那个家常的绿色保温桶,眼底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甚至于在校门口这种人潮涌动的地方,他都扶着周元的腰想要亲一口。

“陆斯年!这么多人!害不害躁啊?”

周元眼疾手快地堵住陆斯年凑近的嘴巴,看着周围不住撇过来的目光,他的社恐属性都要发作了,一张脸臊得通红。

男人有些不满意嘴巴被捂住,等到周元拿开手后,他才挑了挑形状优越的眉毛,说:

“我亲我的老婆有什么害臊的?该害臊的是他们吧,连个可以亲嘴的人都没有……”

“陆斯年!”

周元终于忍无可忍,拉着这个仿佛还很骄傲的人进了校门。

到了辩论队的休息室,陆斯年还不依不挠地挠着周元的手心,活像一个吸人精血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