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开后就不知又去何处了。”
荀妙女若有所思,裴静女早早就已经离宴了,唤春在厢房没见到人,按理说就会回去后院,怎会至今不见人呢?
又吩咐道:“此事莫要声张,先去通知丹阳郡主,再让仆妇们暗中在府上各处寻去,不要惊扰了宾客。”
众人点点头,此事关乎唤春名声,若是声张出去,被怀着歹意的人趁隙利用了,唤春的清白就说不清了。
荀妙女心下又想到了什么,嘱咐了王容姬几句话后,又匆匆来到前厅。
见丈夫王玄朗还在跟几个世家子弟喝酒取乐,眉间微蹙,吩咐婢女将人叫了出来,正色问他道:“今日可做了什么坏事没有?”
王玄朗笑道:“好事都不敢做,何况是坏事呢?”
荀妙女横了他一眼,“凡事也得掂量掂量场合,要是让我抓住你在使坏,可仔细你的皮。”
王玄朗搂着她的肩,涎皮涎脸道:“心肝儿,我几时真让你跌过脸面?你一向知道,我是最有分寸的。”
荀妙女哼了一声,谅他也不敢在自已面前耍滑头儿,便甩开他的脏手,又往丹阳郡主处去。
王玄朗笑了笑,重又回去厅中,继续跟众人纵情饮酒作乐。
……
众人来跟丹阳郡主回禀情况,打算由东府出面寻人,不想过来时,却见晋王也在丹阳郡主院中。
下午兄妹二人吵架后,丹阳郡主当时便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了,男人都是自尊要面子的,她何苦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况她也实在怕了北方的战乱了,只怕兄长真的厌恨了自己,不要她、不管她了。当即就跪在地上,抱着兄长的腿,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认错,求他不要撵自己走。
这妹子是晋王素来疼爱的,又知她有些疯病,也不会真的跟她一般见识。见妹子哭的可怜,是真的知道错了,晋王也不好跟她较真,免得再惹她犯病,好言抚慰了一番后,才把人哄得稍稍止住。
就在这时,女眷们过来回事,见晋王和郡主如此情景,一时不知所措,慌忙行礼,便要回避。
萧从贞擦了擦泪,若无其事地站起了身子,唤住众人,因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