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现在这个时刻!
从微弱的丝丝缕缕电流声中,它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正在发生的东西。
接收到这些信息后,经过领会和理解,它意识到:
没有多少时间了。卡莱文还沉浸在迷幻的情形中,湿漉漉的眼神十分朦胧,手指微微弯曲着;唇微微开启,才被人低头舔舐过,泛着无知无觉的淫靡水光。
他和妈妈的第一次交尾本来绝不应该这么草率...但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交尾必须立刻完成,时间紧张。
卡莱文脸颊潮红,被搂着腋下,从手臂下穿过抱了起来,软绵绵地往下垂。他被抱成了一个易于插入的姿势,内侧腿肉贴在坚硬的外骨骼甲上,被压得往两侧挤压。意识还陷在半昏迷中,他的头微微垂下,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毫无察觉,也无法做出什么来保护自己,像是还在睡梦中。
虫族把他抱在怀里。也许是感觉到异样,卡莱文皱眉,轻轻扭着头,像是在本能地感到不安。他的腿弯被勾着高高往两侧抬起,异形生殖器从湿漉漉的玫红阴部挤压着小口,把敏感的阴唇顶得往两侧挤开。
他像只即将被钉在银钉上的蛾子。虫族后背覆盖的甲刀纷纷往外裂开,锋利无比,好几对节肢抱着他固定。青年无法动弹,连身体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含糊声,来回扭着头,像是陷入了一个令人隐约感到未知的梦里。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顶着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甚至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钝痛。他的阴部像是充血过度一样隐隐胀痛着,模糊的快感混杂在迟钝的疼痛里。
卡莱文的手指动了动。他已经睡得很不安稳了:如果青年是清醒着的,他一定会感到巨大的羞耻和屈辱。但他现在,他正处于无知无觉的睡梦中。在那张因为长期苦痛而备受折磨的苍白面孔上,少了很多清醒时的那种总是忍受着痛苦的神色,而更显得恬静,在睡梦中终于能够不受痛苦的侵扰。
生殖器挤压着下身入口,接着头端被硬生生塞了进去。滴滴答答的透明体液从交合处流下来,是虫族生殖器分泌出来起润滑作用的黏液。最初的抽插非常艰难,阴茎被生涩地挤压在痉挛穴道里,在肉壁里紧紧地动了动,青筋弹跳着。
初次的性体验十分束手束脚。虫族观察到青年的下身十分紧张,完全无法放松。卡莱文在无意识地痉挛着:大腿内侧,还有发抖的臀部,被往上抬着进入时会变得非常紧绷。他半软的阴茎被夹在中间,龟头可怜地吐出一点光亮润泽的体液,垂在一侧。
每次被插入的时候青年的下颌都会往后仰,完全暴露出下颌线条。在不设防的睡梦中,他毫无察觉地露出了自己那枚肉欲的喉结凸起。虫族用阴茎穿透他的下身穴道,从肛门插入他,再从痉挛的身体中‘滋滋’地拔出湿淋淋的阴茎。
青年被捅得往外抻开的绯红肛门口再次被插入到深处,透明的一大团黏液从合不拢的两片小阴唇内流出来,随着后穴中被碾挤压迫的阴茎,被不断地往外挤出来,在床单上积成一片濡湿的水洼。
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发出‘唔’‘唔’的急促声音,难耐地不断转头。接着再被插入的时候,青年开始表现出想从床上坐起来的意愿;情欲快到了顶峰,但还没有完全上升到顶点。青年脸颊潮红,虫族不断吻他,用力间凸显出线条,抓着他的手,把他按在床上。那些插入开始变得又深又重,一下一下地肏他,操得他鼻息急促,双脚乱蹬。接着,卡莱文在睡梦中努力地高潮了。
青年的眼睫发抖闭着,虫族低头和他接吻。他的颈椎发麻,顺着脊椎和后背传来的快感让卡莱文在睡梦中感到一阵阵瘫软。虫族的生殖器从他身体深处抽出,然后再次用力顶进了还在开合痉挛着的湿淋淋肉穴内。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