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眠咬唇,点了点头,刚想说自己能走。
男人已经微微俯身凑近,“得罪了。”
随后她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司意眠手里还捏着伸缩拐杖,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臂膀。
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听声音跟手掌下的触感,就莫名觉得熟悉。
“顾医生,我们之前见过么?”
司意眠没忍住,开口问道。
“见过。”
司意眠蹙眉,“什么时候呢?”
她失明前,爷爷的病没有那么严重,也很少见他叫医生来家里。
“今天在医院的时候。”顾时宴看着她脸色一僵,还加了一句,“为你检查的人是我。”
司意眠脑子轰一下,霎时间没了所有的反应。
她在检查的时候,只把自己当做标本,认为医生面前,这只是一具身体,没有性别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