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淮咬了咬后槽牙,“什么时候攀上傅寒州的?谁给你的门路,老爷子?”
“还是说,你在多久之前策划解除婚约的,是不是我还得向你请教一下,怎么演戏。”
这种恶人先告状的戏码,也不知道是不是贱人们与生俱来的本能。
司意眠的语气里带着调侃,“季总何必妄自菲薄,这方面,我比你是万万不可及。”
季璟淮从没想过,自己要站在司意眠的对立面。
像敌人一样,伫立在各自的碉堡,然后向对方开炮。
他说不出是哪一种更可笑一些。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彻底跟我划清界限?傅氏可以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辈子。”
“你信不信,早晚你会回到我身边。”
司意眠语调不变,“帮得了一时也好过跟你虚与委蛇。”
“季总,你的爱情太过廉价,还是留给想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