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隐约传来小男生拍打门板的声音,很快便被粗重的喘息埋没这里的隔音太好,也方便“办事”的某些人……唔,现在可能要包括他自己。
易然本就比他高几厘米,宽厚的肩膀跟小山似得,此时属于暴怒状态,欺身上来,竟几乎将他整个埋在阴影中。林渡的后腰靠在洗手台边,冷硬的大理石硌着脊背,他抹了把脸,叹息一声。
“怎么?玩不过,还想来强的?”
“……谁他妈玩不过你了。”易然一张口便是浓浓的酒气,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是你……欺人太甚……唔……”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在充沛的灯光下,少了几分先前的凶气,更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林渡按着太阳穴,他也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家伙有点可爱?
不过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倒打一耙……还真是本性难移,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打了个哈欠,“外面那么多人,实在不行让李平郞帮你拉个皮条……总之,不关我的事。”说完便伸手去推那人的肩膀,却被死死抓住,力道之大近乎要捏碎手骨。林渡强忍疼痛的挣扎了一下,没能脱开,“啧,放手!”
易然的眼神黯了下来,被酒精泡红了嘴唇弯起,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林总……撩完就跑,哪有那么好的事啊……”
说着还将对方的手按在胯间,鼓胀的热度隔着布料灼在林渡掌心,他皱起眉头:“我再说一遍……放手,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没有义务……呜!”未说完的话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易然咬了口他的下巴,将口水涂在皮肤上,淫靡的舔着,“什么什么关系……我们是炮友对吧?炮友难道不应该负责这个的吗?还是林总更喜欢在家里干,嫌这外面脏了?”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笑容中带着血腥,“说起来,上回你是第一次口交吧?没有人告诉你在这之后立马去刷牙很没有礼貌的吗?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不顾挣扎,易然将林渡反压在洗手台上,抽出口袋里不知是谁的领带,将那双漂亮的手捆住。复又倾身上前,从后咬着那人脆弱的耳骨,湿热的喘息喷洒其中,带起一阵战栗。
“知道治疗洁癖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把他弄得更脏……”
“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林渡只觉得耳畔微痒,被反捆在后的手臂酸痛,尝试着挣扎却被压死在了台面上,滚烫的皮肤隔着衬衫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其反差的温度让他随之一抖,“易然……”他扯着嘶哑的嗓音叫着对方的名字,警告道:“别得寸进尺。”
“这就叫得寸进尺了?放心,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易然醉得着实厉害,这会儿埋首在对方后颈,啧啧吮吸着那块细嫩的皮肤,破裂的毛细血管在表皮下绽开,化作暧昧色情的吻痕,在灯光下泛着水亮的光。
他的呼吸又沉了些,大手不安分的在林渡身上游移,伸入衬衫内揉捏着对方精瘦的腰肢,没轻没重的,掐的后者轻轻抽气,难得爆了句粗口。
“操……”
“这种时候骂人,只会让我更兴奋啊……”易然咕哝着,咬上对方耸起的肩甲,“林叔叔是老江湖了,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吧?”
林渡闭了闭眼,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笑,“那……难不成要我张腿欢迎你操我?别做梦了小兔崽子……乘人之危也不过就这么一回,你要做就做够本,别再用这个理由烦我……”
他是真喝得有些多,加上被这么一折腾,心里那点儿火气全上来了,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结果易然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立即兽性大发,反而冷静几分,“你就这么不介意被别人操?”
“……”
林渡自然没有回答,过了几秒,他只觉得后颈一痛,疼得后背都缩了起来,易然趴在